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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央胸口被淹没:“迦姐,谢谢你让我和麦朵说了真心话。可等我死了,你别和她说我喜欢她……还有我阿爸阿妈……”
程迦伸手抓住他的衣领。
桑央一怔,眼泪簌簌掉下:“迦姐,别这样。咱俩得活着一个。七哥也在等你,你别这样!”
沉降速度变缓,但未停止,程迦开始下沉,头发和着沙卷进去,丝丝麻麻拉扯她的头皮。
无声的恐怖在光天化日下笼罩所有人。
车上三人急得满头大汗:“姑娘啊放手吧。不然你俩都得死。掉进去可就没活路了呀!”
程迦不松,后脑勺沉了下去;
桑央脖子被淹,哭得眼睛红透:“程迦姐,我求你放手!求求你了!”
天空灰白刺眼,程迦眼睛一冰。雪花落进来,化成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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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越下越大,
离羊湖还有一段距离,彭野的车爆胎了。
他停下来修车,风吹雪花扑面。胡杨帮着他支千斤顶,彭野问:“昨儿夜里跟你说的现场证据小组的事儿,都明白了吧?”
“明白。”胡杨动手摇起顶,说,“等年底清闲点儿,好好写份报告交上去申请。”
彭野“嗯”一声,没再说什么。
耽误一段时间再上路,走了快两个小时,他们赶到羊湖边,蓝色湖面上水波荡漾,雪花跟盐巴似的从灰白的天空中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