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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执行长的意思是,希望我能暂时?离开一区,避一避风头,大概要给我调离岗位了。”许小真笑容虚弱,谦卑恭敬地低着头,目光却?落在?易徽渐渐攥起的双手上,“我想?,也许是他知道了我和您的交易,您万事要小心,易峥的紧闭期即满,难保他们会做出什么对?您不利的举动,我不知道他还?掌握着什么,但他似乎非常自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易徽站起身,又?坐下,不到半分钟,似是调整好了情绪,端庄颔首:“好的,我知道了。”
比起许小真被调职,她更担心的是下一任副监察官是谁,许小真在?这个位置上待了三?年,这次他一走,位置必定要留给那些权贵以作安抚。
易徽看似平静的眼神下暗潮汹涌。
易徽和景驻一样,略待了一会儿,起身告辞,沈冽像个门童一样迎来?送往,顺带在?厨房转了一圈儿,带上去煮好的梨汤。
“哥,你什么时?候跟她搅合在?一起的?”
沈冽端着碗沿的手指被烫得微微发红,许小真一边咳嗽,一边直起身接到床桌上:“在?我从监狱里出来?那天。”他的指尖在?领口位置上敲了敲,“看见她的徽章了吗?”
沈冽并未注意,仔细回想?了一番,只能想?起被宝石珍珠环绕的美丽女人。
“从十几年前,在?公众场合只佩戴帝国徽章已经成为王室约定俗成的规则,这其实意味着君权的衰弱,帝国将以政府和议会作为权力中心,易徽却?将王室勋章悬挂在?了帝国勋章之上,这未尝不是一种小小的抗议和野心的体现。
以及从她被立为王储以来?的种种表现来?看,她不是个甘于做傀儡的人,也正是这样,权贵们才想?方设法?要扶持她的弟弟上位,等着吧,她不会放弃我的,”许小真摸了摸沈冽因为忙碌而干裂的唇,盛了勺梨汤,晾了一会儿喂给他,“我还?没碰,应该不会传染给你。”
沈冽得到他哥的疼爱,死也高兴,甜蜜蜜地依偎着他,双手圈在?他的腰上:“传染了也不怕,我和哥哥一起,这样哥哥有?多难受,我就?都能知道了。”
许小真听得心头热了一阵,摸了摸他的脸,刚想?说什么,猝不及防咳嗽起来?,再回神全?忘了。
易徽走后没多久,就?有?消息说,许小真因为身体原因,要卸任副森*晚*整*理总监察官的职位,一时?间他的住所?热闹极了,来?探病的人一拨拨来?,又?一拨拨走。
有?的来?打探虚实的,有?幸灾乐祸的,还?有?以许小真马首是瞻的新兴势力惴惴不安的。
政府上下拉帮结派的事不少见。
这十几年里有?不少beta涌入政坛,有?些既不是出身名门,又?无人扶持,且受过许小真恩惠的,自然而然与他依附,亲近他,这些个散兵游勇虾兵蟹将倒叫许小真这两年竟然也有?了自己的所?谓“门派”。
他们自然担心许小真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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