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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歪了歪头,秀气的眉峰挑起,定定地望了他一会儿,忽又笑了一声:
“什么考验,什么劫难……其实,我洛朝露要让你破戒,简直轻而易举……”
她白里透粉的指尖如编贝,虚虚一晃,指着他鼻尖,道:
“襄哥哥,只有我能让你破戒。你不记得了吗?”
洛襄神色一凛,遽然抬眸:
“记得什么?”
被酒水浸润的唇一张一合,光泽鲜亮:
“那一夜在乌兹王庭,你?喝了那?酒,我也喝了,你?不肯,我便求你?、求着求着,你?便肯了……”她的声音越来越低,逐渐听不见了。
只剩下绵长的呼吸。
靠着他,又睡了过去。
皎洁的月光沦陷在云翳中,洛襄一身玉白被罩在阴影里,心?绪再难收拢。
在乌兹王庭是有一夜,可他当时分明?没有饮酒,喝了天竺秘酒的人是她。他也确实不曾动念破戒。
那她口中所说的,又是哪一夜呢?
***
午间的日头毒辣异常。
宿醉一夜后,朝露醒来时只觉头痛欲裂,浑身酥麻。
她睁眼?,看?到房内有几个小比丘尼为她整理散乱的衣物,见她醒了,一个个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