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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从来不去管这件事,有人隐晦与他提起百年身后事时,惊蛰只笑眯眯着说:“死后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何必在意?”
这话听着,可当真不负责任。
颇有景元帝的风格。
也就有人痛苦于殿下与陛下在一起久了,也变得如此肆意妄为。
不过,岑玄因不怎么乐意看到景元帝,不代表他不想看到惊蛰,每逢惊蛰回来的日子,岑玄因总是会提早收工回来。
这日也会是如此。
出宫的路上,惊蛰都紧闭着嘴巴,赫连容见他如此,也没有再逗弄,而是抓着他的手腕靠在车厢上假寐。
到了岑府,惊蛰带着赫连容去与柳俊兰说了会话。
柳俊兰听得赫连容说起惊蛰想吃桃花酥,不免笑着捂住嘴,“都多大人了,还是爱吃这口甜。娘晚些就去给你做。”
惊蛰羞得耳朵红,“你胡说什么呢?”
“这岂非惊蛰的真心话?”赫连容慢吞吞道,“还是你……其实不喜欢?”
当着柳俊兰的面,惊蛰当然说不出个不字来。
只得气鼓鼓瞪他一眼。
好不容易熬过去,惊蛰连忙压着男人去房间休息,再不要他胡乱说话了。
白日里,家里只有柳俊兰在,待到傍晚,惊蛰才在后院看到匆匆而过的岑良。
岑良见到惊蛰,也高兴得很:“兄长,我就知道今日能见到你。”
她今日一身男装,一看就是为了出门便宜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