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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越却并没有立刻离开,他张了张嘴巴,开口问道:“他……我是说黎仁青,还有说些别的什么吗?”
行刑人看着耿越的眼神就跟在看一个神经病一样,他不耐烦的撇撇嘴说道:“还能有些什么别的?还有,要叫黎先生。”
像这种被关在监=狱里,甚至还被废去异能的家伙,和黎先生之间除了处置和被处置之外还能有什么关系?尤其他称呼黎先生还这么随意,这是让非常尊敬黎先生的他所不能忍的。
闻言耿越神情怔怔的点了点头。
什么都没有说吗。
也对,黎仁青现在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战=争取得了胜利,又有爱人在身旁陪伴,庆祝还来不及,能够想起自己已经是不容易,又怎么能奢望他有所触动从而对自己有什么交代呢?
他麻木的跟着行刑人走出了监狱,又被监视着一路出了安全区,他丢了魂一样的表情与外面众人脸上满是欢欣的神情截然不同,显得突兀极了,这段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人用探究的眼神看过他,不过耿越显得一点也不在乎。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一直成为别人注目的焦点。
混混沌沌中,看押他的人完成任务以后也已经走掉了,耿越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安全区的门口,看着眼前荒凉的废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现在已经不是异能者了,而是一个普通人。
曾经他想过离开祁天基地以后,他要再寻找一个有潜力的新的安全区从头再来,但是现在耿越却并没有那样的心情了,他只想一个人静静地呆着。
低着头,他一步一步的离开看了容和安全区,也离开了黎仁青。
多年之前,是黎仁青独身一人离开了祁天基地,多年之后,是他孑然一身离开容和安全区。
轮回报应,不外如是。
而他也知道,这次离开,他和黎仁青这一辈子应该就不会再有相见的那一天了。
两个人之间已经是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