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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疑着,徐行的脚步慢了。
“安大哥!”何昉扬声叫了一句。
车里的男人下来,很高大,有宽宽的肩背,带着墨镜都能感觉到锐利如锋的目光刺心而入,那压迫感铺天盖地。
“何昉!”安诺点点头,顺手摘下眼镜,懒懒的交换了一下重心脚,腰部的力量突然卸了下去,整个人就像被换了魂一样变了气场。他微微塌下的肩,懒洋洋的目光,随意地一呲牙,就好像路边无所事事的社会青年,带着几分痞气几分懒散。全身的压迫感都散了去,只剩下亲和力。
安诺耷拉着眼皮扫一眼徐行裹成猪蹄的脚:“伤得不轻啊小朋友!打个球能打成这样你是有多卖命啊?”
然后又对何昉说:“何昉,你给我看着点儿白以辰啊,别打两天网球他也瘸了!”
何昉笑着说:“安大哥,这算什么伤啊?”
“扭伤也是伤!”安诺又掉过头去看着徐行,“是吧?这算运动伤害!”
“嗯……”徐行脑子里全是问号:这哥儿们是谁啊?他为什么姓安?他干嘛的?何昉跟他很熟么?他……他……他怎么自来熟啊!
徐行要抓狂了,交际向来不是他的强项,碰上个把自来熟的他更是茫然无措,觉得自己的思路完全跟不上节奏。
关键时候何昉轻轻推了徐行一把:“这是安诺,白以辰他哥。”
徐行乖乖跟着叫人,“安大哥!”
“嗯!”安诺点点头,扯开一抹笑,挑起的嘴角颇有几分玩世不恭,“上车,赶紧走,要不该堵车了。”
“白以辰呢?”何昉拉开后座的车门,扶着徐行上车。
“车上睡呢!”安诺的眼神突然飘忽了一下,脸诡异地红了,他带着几分尴尬咳嗽了一下,戴上墨镜坐回驾驶座,想了想补充说:“起太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