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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承义自然也看出此事和萧崇伯逃脱不了干系,但却不觉得只是和姚相相干,此时却也没心思去多想什么,心中满满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安危。
想到她生死未卜……薛承义就不由自责,雌伏三年,竟然还是不能为她做些什么,他实在太无能了些。若能一早寻到她的踪迹,便是拼死也要护她周全的。
丁三不知薛承义所想,兀自道:“公子,若公主丧命,咱们是不是……”
“她不会这么容易死的。”薛承义闭上眼睛静默片刻,往日穷乡僻壤中,彼此相依相偎,相伴练武,嬉戏谈笑的情景历历在目,还有那一夜红烛高卧,旖旎帐内的春事更叫他不肯忘却……心中逐渐清明,他沉声吩咐道:“你领人在此打探公主生死,我自带人走水路追去北上。”
张凤起随文延乐上船后,她原以为对方还会对自己官船上的人有所动作,但是出乎意料的,文延乐只将她带上船,竟然丝毫没有理会那一船人。
仿佛真的只是接娘子回来的夫君。
这譬喻委实可笑,张凤起弯了弯唇角,不过这一次还打量不准对方的用意是真。
文延乐揽着她进船舱,便觉怀中的人空虚了些许,低头又见她精致的容色憔悴了几分。虽然依旧风华骄矜,却叫他难免疼惜:“娘子清减了,你是千金之躯,何消亲自做这些事。”
张凤起按住他抚过来的手掌,笑道:“驸马若是消停些,本宫倒不至于清减至此。”
说着,她自行走到靠船窗的一张椅子前坐下来,下意识的又翘起二郎腿向后依靠过去,两边手肘则是软绵绵的搭在了椅子扶手上,微微叹了口气,道:“驸马一而再,再而三的要绝本宫生路,实在叫本宫心寒啊。”
窗外那月光余晖斜照了她的半身,深浅光影格外清晰的渲染出了她那优美轮廓。慵懒的侧过脸望向文延乐,漫不经心的一笑。
文延乐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一样,缓缓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弯下腰直视了对方的眼睛,他用温和轻柔的声音说道:“娘子,为夫怎么舍得绝你生路,为夫这是在你筹谋生路才对。”
张凤起长久凝望着文延乐的面孔,最后就抬起手来,用指尖一点他削尖的下颚:“你这占便宜的,将本宫赶尽杀绝,还要本宫感恩戴德不成?”
文延乐探过头去,在对方那眉心上很虔诚的吻了一下,举止神情仿佛都带有了一点宗教气息:“娘子只要受了这条生路,为夫感恩戴德可好?”
说完他也不等张凤起回答,便力大无穷的把她整个拦腰抱了起来。
转身把人扔到床上,他随即跟上前去坐在了床边。慢条斯理的伸出双手,他缓缓的解开张凤起的襦裳,女人那白皙玲珑的身体渐渐袒露出来,与它主人那漫不经心的面孔相衬,格外多了诱惑滋味。
这艘船的配备明显不能和那官船同日而语,舱内床板硬极,幅度稍大些,还嘎吱作响。但两人偏在这种境况下,借着薄薄月色,成就好事。
这回文延乐很是用了一点手段,反反复复,竟叫张凤起口吐求饶。而她求饶归求饶,身体却是扭动的积极,并不示弱。于是文延乐愈发癫狂,口口声声诱她,张凤起笑着呻吟出声,感觉文延乐真是个畜生,一点怜香惜玉的姿态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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