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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颖曾问过我,我的梦想是什么?如果这个问题早个几年,我一定脱口而出,如今,我却迟迟不能回答。也许是人长大了,欲望太多了,所以梦想也多了,又或许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梦想是什么,我在追逐中迷茫了,渐渐迷失了方向。
叶颖走后,我时常望着那个有三青鸟图案的吊坠发呆。阿兮时常见我发呆,会问我是不是在想念叶颖姐姐,我会马上将吊坠收起握在手中,冷冷地回答:“不想……”
她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叶颖去意大利后,两个月来的第一个电话,问得都是阿兮的近况。那时候才刚刚开始有互联网,冲一次浪每小时都要十几元,但是每周三下午,我都会去一趟网吧,这可能是我那时和叶颖保持联系的主要方式了。
人生就像一个复杂的十字路口,挺难选择的,我选择了和童老师一起学画,赚钱,本质上就是多一点物质基础,尽量让自己生活得舒心一点,然而当一切都如愿的时候,又会感觉自己十分空虚,总感觉心里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有一次我和小磊、青哥在一起喝酒,青哥和我分享了彼此入学后的趣闻,他不善言辞,倒和我们说得津津乐道。
世青怀揣着满心的憧憬,从家乡千里迢迢来到了鹧海大学。刚走到学校门口,那高悬着的写有 “热烈欢迎九八届新同学” 的巨大横幅便映入了眼帘,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这校门可真气派!”世青自言自语赞叹道。
世青环顾四周,只见许多同学都是由家长陪着送过来的。瞧着,有的家长开着气派的小汽车,车子稳稳地停在校门口,一家人有说有笑地帮学子搬运行李;有的则骑着摩托车,后座的人还驮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赶来;还有些是坐着 “三蹦子” 来的,那 “突突突” 的声音在这热闹的氛围里显得格外有生活气息。
世青呢,只是默默地拎着自己的行李,做完身份登记,一个人往学校宿舍楼的方向走去。可谁能想到,就在这时,忽然从身后冲出一个黑衣人来,那人跑得急,一下子就撞到了世青身上,力道还挺大,把世青撞得一个踉跄,手上拎着的两个背囊也 “哐当” 一声被撞落在地。世青顿时又气又恼,忍不住气愤地嚷道:“你这人有没有素质啊,撞了人,看不见吗?……”
就在世青又气又委屈的时候,道路中间忽然闪出一位白面书生。那书生模样甚是儒雅,手上还拿着一把折扇,扇面题有四个字—“清风邑国”。他轻轻摇曳间,颇有些文人雅士的风范。刚刚那个黑色男,身姿挺拔,神情严肃,仿佛是书生的护卫一般。书生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悠然地朝这边走来。他头发梳得很高很光亮,身着一件淡黄色的衬衣,戴了个变色墨镜,搭配着笔挺的白色西裤,黄牛皮的背带,另一侧肩膀上还挂了一个瘪瘪的黑色单肩皮质书包,整个人看上去既清爽又透着一股不凡的贵气。
只见书生走到世青跟前,弯下腰,伸手帮世青捡起了掉落的一件行李,递给了他,动作十分自然又带着几分善意。
“手下人,不懂事,勿见怪!”
世青见状,赶忙回过身来,满是感激地向书生道谢。
书生只是微微一笑,也不多言语,随后便径直朝着校园里的逸夫楼方向走去了,那潇洒的背影,在世青的眼中渐渐远去,却也给世青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暗自揣度。
“这人究竟是谁啊!?”
世青办完入学手续,由学长带他们去了宿舍,世青走进宿舍。定睛一看,眼前这是一间二十五平方的房间,有一扇窗,没有厕所,内设有三个高低铺,应该就是可以住六个学生吧。世青看了看自己的东西多,不知道摆在哪里,有点不知所措,学长马上会意了,告诉世青,学校宿舍没那么紧张,这间屋子,正常住三至四人足矣,可以将多余物品放在上铺。说着还主动帮着世青放东西。这时另外一个身穿红背心的同学往一侧下铺木板上一坐,用手指了指,这个下铺我占了,世情回头看了看他,是个肌肉健硕的男生。
学长走后,宿舍就剩下世青和其它几个同学了,一会儿有同学用鼻子在屋内嗅了嗅:“我说,这是啥味儿啊,这房间怎么这么大的腥气啊?!”世青说:“俺娘让我带了点特产,自己晾的鱼干,你们要不要尝尝。”
同学掩了掩鼻子:“拿走,拿走,阿弥陀佛,我可是无福消受啊……”
“烤着吃,油煎着都可以,可香了……这里做饭要去哪里?”世青忙问道。
第一次见面,伍时琛在公交车上冷飕飕地对何秋野说:“同学,公共场合不要脱鞋。” “抱歉。”何秋野拔上了鞋,鞋里的小石子还没拿出来。 公交车急停,他跌进伍时琛怀里。 伍时琛皱眉:“你们体育生都这么不拘小节吗?” 何秋野忍着脚底剧痛,朝他默默竖了个中指。 第二次见面,何秋野信息素暴动。 他想拿抑制剂,撞上了写生的伍时琛。 他意识模糊,失去理智,蹭了蹭对方的身子。 好爽。 伍时琛黑了脸。 “学长,你能咬我一口吗……我给你钱。” 伍时琛想把他扔出去。 最后还是不忍心,把他送去了校医院。 清醒后的何秋野想掐死自己。 第三次见面,伍时琛替他打走了小巷里对他耍流氓的小混混。 “我要报警了!”小混混捂着自己满脸的血鬼哭狼嚎,“我爸是警察。” “我舅舅是联盟中心治安部副部长,我不仅能把你送进去,还能把你爸送进去。” 伍时琛蹲下身子看他,“你还报警吗,不报,我帮你。” 小流氓屁滚尿流地走了。 何秋野:这强大的bking味快要把我扑倒。 “你舅舅真是副部长啊。” “不是。”伍时琛抿唇道。 何秋野:…… 原来是假的高干子弟。 “是正部长。”伍时琛纠正道。 何秋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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