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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孙权出征江夏离开了北固山,袁绮绮独守空闺回忆起那个夜晚 。“诶!清醒清醒。吃多了桑葚果最终会醉晕在桑葚树下。”袁绮绮提醒自己写新书搞创作了。
以往,孙权不在家时,孙尚香总会在各个院子间穿梭。她常常笑着问:“大嫂,我来瞧瞧,侄儿侄女们今日可听话?” 又或是跑到袁绮绮院子里:“绮绮,你又在屋里写字?手不酸?可别磨出茧子了。” 到了徐妙然院子,她会嚷嚷:“三嫂哎,你在这儿练刀,也不叫我,咱们比划比划嘛。” 孙尚香在各位嫂子的院子里往来自在,毫无拘束。
然而这一回,孙尚香追随二哥孙权一同奔赴战场,她也算得偿所愿。可北固山上留守一众女子,顿时觉得孤寂聊赖。说实话,孙权在与不在,对她们生活影响不算太大,但孙小妹不在,大家真真切切感到时日难捱。
徐妙然率先约上大乔一同前往浮碧海拜访袁绮绮,想看看她在做什么。彼时,袁绮绮正与谢氏、王氏在院子里下五子棋。“这五子棋,谁先将五颗棋子连成一线,谁便是赢家,比起围棋来,规则简单许多。但可别小瞧它,其中也颇费脑筋。”
袁绮绮与谢氏、王氏相处已有一段时日。这两人行事历来小心翼翼,但并非愚笨之人。她们深知自己的衣食住行以及生活富足程度,全然掌握在当家主母袁夫人手中。她们才不会学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步姑娘,打孙将军主意。她们只需要适时、恰当地讨好袁夫人,和睦彼此关系,袁夫人又不会为难她们俩,只会一应地厚待。每每想起看看前车之鉴徐茗儿以及步姑娘,便知厉害,王氏和谢氏打定主意抱袁夫人大腿。反正这辈子她们别无所求,只求安稳度日,有饭吃、有房住,能享受富贵荣华。至于有没有主君宠爱,又有何妨?反正这并不影响她们吃穿不愁,过悠闲富姨太太日子。
这也正是袁绮绮的聪慧之处。她虽没有身经百战的宅斗日常,但对人性又怎会不了解?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无缘无故她又何必为难谢氏和王氏?只要她们谨守本分,不逾越规矩,就当家里多养两个闲人罢,更能堵住悠悠众口。
见徐妙然和大乔夫人来访,王氏和谢氏很有眼力见儿,没下几局便输得干干净净,还道:“哎,吾这脑子就是不中用,每日里除了吃就是睡,实在傻得紧,才下几局就头疼,得回屋躺躺。”
“吾也是!”王氏和谢氏都回了屋。
袁绮绮便将大嫂和三弟妹请进屋内,妯娌三人姑且喝茶闲聊一回。那才是贵妇人生活日常,住着临江豪华别墅群,每日衣食无忧,动辄有仆人婢女悉心照料。闲暇时,与闺中密友喝茶聊天、下棋消遣,叹日子无聊。才几日袁绮绮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
徐妙然瞧着她的气色,想起上一次孙权出征江夏时,袁绮绮神色憔悴眼圈红红的模样。实乃袁绮绮忙于创作《洛神记》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徐妙然却认为是袁夫人已然习惯了她们这类家族中丈夫时常在外征战的生活。“次数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然而,徐妙然是这三妯娌中压力最大之人。只因她手中掌管着兵马,孙权不在京口,守护北固山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了一半在她肩上。
昨日清晨,三妯娌一同去向婆婆吴太夫人请安。吴太夫人叮嘱道:“妙然,你能带兵打仗;绮儿,你守护好家宅;大乔,你在我身边贴心侍奉。有你们三个好儿媳常伴左右,即便仲谋远征在外,也无妨。不过,母亲还有一事要交代。你们虽是我的儿媳,但在我心里,你们和阿香一样,都是咱家的好孩子、好女儿。咱们既要防范外面的逆贼流寇作乱、流民生事,更要警惕家中出乱子,还有那些偷懒耍滑之人。总之,仲谋这一走,不知多少人盯着咱们一家子。我年事已高,这些担子便都落在你们身上。既不要你们忧心忡忡、担惊受怕,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心存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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