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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臻已经离开了。
谭诗顿时卸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酸软无力,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刚刚谭臻的话一字一句萦绕在她耳边,她想大哭,想发泄,最终却只是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无声流泪。 ⒐543⒙008?
该意外吗?谭诗曾经当然有过怀疑,但她一直觉得自己和爸爸长得像。
该庆幸吗?自己的出生那样令人不喜,所以才不受待见,而不是因为自己没姐姐出彩。
可是,谭诗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她是不受所有人期待与祝福生下来的孩子。父亲只是因为算计,母亲则是因为贪欲,一力保住她的奶奶仅仅是因为可笑的重男轻女。
所以她又凭什么自怨自艾,贪心不足?
散落在地上的合照碎片刺痛了她的眼睛。
或喜悦或严肃,或呆愣或傻笑,那样稚嫩亲密的两张脸,此时碎成一片。
她捡起碎片,可无论怎么拼都拼不回原样。
麻木的心脏终于后知后觉地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