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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叫疼,刚刚是叫什么?”
徐祁舟又撑着一只手起来,两人连接的地方外露着他刚从符旗小肉屄里抽出来的半截阴茎,上面还黏着从里面带出来的半透明汁液,完全勃起的暗红柱身上能看到筋纹。
灯光罩在他背上,投下的阴影罩在符旗身上,沙发上的黑亮色随着他们之间细小的动作,吱呀起伏。画面太晦暗了,像盗版的限制级漫画,线条模糊又粗糙,只有情色的氛围浓厚,和青春期男生的性器一起,描绘着对与他同年的孩子进行的恶劣侵占。
徐祁舟看着符旗,看着他红眼眶里的泪珠在他盯着自己时被眨碎,什么都不完整,什么都不成熟,提要求的话也是气鼓鼓地嚷出一半,又委屈屈地哽出一半:“你不准...!欺负我...”
“什么欺负?”
两个人像在说暗语,原本只是幌子的玩闹倒被坐实了,无聊的回合斗嘴,心知肚明却都要装傻,十六七岁的性和爱在热烈中还有幼稚的余裕。
符旗想不通自己的嘴为什么这么笨,他明明很会写作文的,他还记得自己每次在讲台上读作文时飘飘然的心情,要是他能将被徐祁舟吊着的奇怪欲望和龌龊心思都漂漂亮亮地写出来就好了,那种有技巧的,不丢人的,成年人才擅长的性事里的话。
他在自己又乱又急的鼻息里忿忿地想着,两腿间刚被弄开的肉唇瓣夹着人家的龟头,水丝从屄洞口蠕吸着的嫩红肉下沿流出来一点,符旗没觉得自己身体有多重虽然因为一贯不运动是没那么灵活,但现在更多的是沙发的问题,这个沙发软得他发急,微小的一个动作就能带着他往下陷,他战战兢兢地踩着脚往上抬屁股,想法设法维持着两人脏皮肉之间滑腻的连接,他脸红扑扑的,一只手勾着徐祁舟的脖子,假装看不到徐祁舟随着他的动作而脱缰的目光侵略,另一只手往下摸,两指在阴户外撑拉开,急急地喘着,将被徐祁舟故意卡在小屄浅处的龟头往里迎。
因为上身也得使力,他仰着头,舌头一会儿咬在上下两个虎牙间,一会儿在快要伸出口外时自己用门牙咬住,这个孩子被强制面对欲,在捉襟见肘的无助下被逼出了稚雏蠢态。屁股肉绷紧了,股沟里有上面那个正被撑开的小屄顺着会阴流下来的东西,将后面那个小屁眼也糊湿,在没有排泄的情况下,这是符旗第一次感到不能自控的生理反应的脏。
原始的脏,幼童第一次学着吃东西却馋得无方的脏,符旗小声地,散乱地叫着,所有说不出口的话都在心里变成一个丢人的愿望:希望色猪还是色猪就好了。
在他两脚踩着绵软的沙发开始发抖时,阴户一直被他压扯着的两瓣肉在暗暗地变成恹红,阴蒂珠一直挺立暴露在外面,薄皮干涩的透着底下因为其他地方传来的快感而充盈起来的细小血丝,在腰实在撑不住的酸麻下,符旗不得不眨着进了汗的红眼眶,放弃了还留在自己屄瓣外面的那小半截阴茎,他不甘心地用搂着徐祁舟脖子的手,带着气往下落,在他喉结上留了几条断开的红色指甲痕。
“喂...”徐祁舟笑着歪了一下嘴角。
刚刚关于“欺负”的暧昧不明控诉在这伤人的痕迹面前有点站不住脚,不过符旗还是咬着下唇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虽然眼睛湿漉漉的。
徐祁舟还是微微地笑着,只浮在嘴角的笑,眼神是暗的,无奈又压抑,轻骂了一声操,再将撑着的那支手骤然曲下去,在符旗试图用脚去勾着他后腰向前推的时候,如了这个孩子的愿,撞进了他两腿之间。
沙发中间像突然塌陷了一大块人形,徐祁舟用力压下去,头埋在他棉领子底下凹着的锁骨间,符旗在他耳边得逞又惊诧地叫,阴囊蹭在他被压得瓣开的红嫩屄户上,里面一圈一圈的绷开了裹着他的阳具,太窄了,这个多出来的洞,他的东西一进去,那里头的汁水就没处去似的往外溢。
符旗在他前后幅度不大动作却不轻的顶撞中,身子一直往沙发一端溜,他仰着头在下陷的沙发里胡乱地用脚勾着徐祁舟的后腰,像怕不小心就挨不着那根东西的肏,又乖又黏地手脚并用攀着徐祁舟,流眼泪的时候还要张嘴将舌头伸给徐祁舟。
屁股底下被徐祁舟干自己干出来的东西弄得湿糊一片,在皮沙发上和他的屁股肉贴着来回蹭,在徐祁舟突然变狠的几下抽插后,蹭了一会却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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