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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欧式的大茶几有点像待客餐桌,符旗在突然颠倒的视线里受了惊地抽噎,身底下冰冰凉,玻璃硬得没温度他这么热是要靠着凉凉的才舒服却又下意识往两腿间摸,摸徐祁舟的龟头是不是还好好戳在里头,他在找他的客人,他不要降温,他要徐祁舟尝他的热。
“看看我,旗子,宝贝旗子,”徐祁舟咬得他奶头发痛,却叫他宝贝旗子。
他张着嘴,眼泪在流,他努力摆正自己的头,动一动就头晕,发丝扫在玻璃上的沙沙声听得人心里痒。他垂着眼,看着徐祁舟从他的胸口抬起来,唾液丝从自己肿破的乳尖上连着,又断开。
他像摆在茶几上即将被人吃下肚的下午茶,身上哆嗦出热汗,玫瑰园上面有太阳,里面藏着陷阱一样的井,他是温凉井水里捞上来的果子,滤过尘,浸了酒,摘了蒂。
然后被狼一口叼走。
“搂着哥哥,”徐祁舟拉着他的胳膊,“有没有力气?”
他哭着打了个嗝,两条胳膊环着徐祁舟的脖子,圈了个一碰就散的圆。
徐祁舟的东西一下子捅进去的时候,那个圆抖着化成歪歪扭扭的软骨肉,五指插进徐祁舟短短的头发里,指甲印深深地从徐祁舟的脖子后乱掐到后背。
符旗的嘴一会儿贴着徐祁舟的耳朵,一会儿又咬着徐祁舟的肩头闷闷地哭叫,他被撞得在那块压着玻璃的布上挪来挪去,散架了一样的晃,玻璃底下的花布比他还平整,还干净。
靠桌边的玻璃上渐渐有滴水的声音,徐祁舟在符旗敞开的两腿间又往下压,又往里狠撞了多番之后,符旗被破嵌着的女缝泞泞的脏,那被阴囊贴着撑满的小屄外黏水都成了浊沫,用在里头的乳膏混杂其中,被肏得外溢翻出的阴肉红得病态,包夹着涨显出暗紫的阴茎,上面那张纯真到尚未褪去婴儿肥的脸失神的时候,底下这处骚红的肉里就缠紧了人出东西。
徐祁舟单膝跪在茶几边上,压着人往里头撞,他有点失控,没法停的那种,背后被旗子的指甲掐得火烧了一样的热,他不知道旗子哭着满口叫的热是不是这种,如果是的话,那涂在旗子小屄里的催情剂大致和旗子本人的催情效果差不多,流着大颗眼泪求着哥哥慢一点,却在哥哥肏得最深最快的时候里头湿得最夸张。
被顶到还在发育的宫口时,明明哭到喘不过来,却还张开嘴垂涎,伸着舌头呼出热气,连气息都像是病了。
徐祁舟磨着那个地方,粗喘着看着旗子,他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手指尖乱乱地在自己的鼻梁上,摸到干干的嘴唇,摸到咽着口水的喉结。
“哥哥,哥哥”,他声音小小的,哑哑的,徐祁舟撑起来看他白藕般的胳膊,看他胸前一大片催情出来的红潮,还有两个待发育的小奶包上布满自己牙印,本来没长多大的乳头肿得狰狞,又破了皮的红,像雏妇在初夜被不知轻重的新手人夫狠狠搓揉过一番。不看脸,这些和男孩子通通搭不上边。
“徐祁舟,徐祁舟啊...”符旗换了个叫法,为了这个人不理他,叫得又急又软。“嗯?”徐祁舟应了他,视线往上移,又在肏几下就会层层肉都挤出黏东西的小屄里撞起来,看那张随着动作又添了新泪迹的脸,微微颤动的肉脸颊,汗湿的短碎鬓发,睫毛在失焦的眼神上乱扇。
是他十七岁的旗子,长了女生小屄的好兄弟,傻兄弟。
“鸡鸡疼,”符旗的手按在徐祁舟的胸前,无措地蜷起手指又展开。他原只晓得小屄里面热得快活,徐祁舟弄一弄他就要哭,撞狠了就要咬住嘴叫,身上热,脑袋晕,想缠人,玻璃上沾着他背上的汗,现在徐祁舟压着他肏,偶尔有哧溜的声音。他在乱了套的性里迟钝地察觉到一点刺疼,“小鸡鸡疼!”他无措又害怕地将腿缠上徐祁舟的腰,手却推人家,他不知道自己抹了催情剂,里头坏了一样的流东西他不知道为什么,被徐祁舟肏满了总要挺腰迎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更不知道为什么连那没用的小鸡鸡都一直硬,可硬一会儿就撑不住,狼狈地出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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