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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抬头看了眼实验室,学生们都在,微微蹙眉换了个话题问他:“君燃酒吧的事怎么解决的?”
“那女人算是救回来了吧。”
傅清疏抬眸,“算是?”
“就,孩子没了,人还在昏迷,半死不活的也不知道会不会醒,医生说送去的比较及时,算是保住一条命,他们家人有个念想吧。”沈隽意撑着下巴在讲台上,看傅清疏的脸,忍不住想他怎么这么好看。
眼睫毛漆黑漆黑的,嘴唇微微发红,皮肤也白,偶尔抬起敛着的眉眼隔着透明的空气,都像是平白被氤氲了一层暧昧。
他想看那双眼睛里,透出真正的水汽,湿漉漉的那样。
“你看什么?”傅清疏略有些不自在。
沈隽意毫不掩饰地说:“看你。”
“……君燃酒吧呢?”傅清疏知道说他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硬是把话题又扯了回来,问他说:“没什么问题么。”
沈隽意摇了下头,把巧克力塞进了自己嘴里,“没什么事儿,不过虽然不是他们行凶,到底是在他们那儿出了事,赔了点钱私了那边也没说什么,基本是解决了。”
“那就好。”
说完,两人又没话了。
他们两人在一起,傅清疏基本不说话,除非迫不得已,多半都是沈隽意在没话找话说。
他并不是话唠,但跟他在一起就是想勾他多说点,骂自己也行,赵路说他贱脾气。
贱就贱呗。
沈隽意伸出手,拨了拨他白大褂的领口,忽然奇怪地往外拽了拽,“你脖子上是什么?这么红一片,过敏了?”
傅清疏以为他在闹自己,拽了下领子盖回去,以眼神给了他个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