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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迟也觉得傅言归今晚确实有点反常。齐颜和齐姜一样,都不认识任意,他想了想,便趁着大小姐放下手中小羊排的间隙,挑挑拣拣把任意的事情说了。
齐颜听完,沉默少许,给何迟说:“哦,原来他之前是3S级啊,怪不得怪不得!”她明显来了兴致,“信息素跌级,不是没有过先例。这个任意应该是经历过重大创伤,不然不会这样。”
“还有,我得提醒你,”齐颜话锋一转,“这俩人的事儿一时半会儿扯不清楚,以后咱们少管。”
“嗯,”何迟很认真地点头,“齐姜也这么说。”
齐颜脑子里飞速闪过几个念头,视线灼灼地盯着何迟,把何迟看得立刻垂下眼,刚想喝口水掩饰一下不自在,就听齐颜又说:“别的不说,至少言哥信息素失控的时候,不用打抑制剂了。再打下去,我看他腺体迟早要废。”
“不过这个任意倒是真看不出来,竟然在第四区摆了你们所有人一道,是有点本事的。今天那个辛伊碰上他,没死没伤,看来还是他手下留情了。”
何迟不太认可齐颜的话:“林医生检查过了,任意的腺体受过伤,信息素除了能安抚alpha几乎没用。而且他身体机能很差,来了这几个月,几乎天天病着。他对付辛伊不像是还留有余力的样子。”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齐颜嗤之以鼻,“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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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天新会的人将一辆崭新的ADD送到辛家。辛秘书说什么也不收,态度客气地致电傅言归,场面话说了一堆,中心意思是儿子不懂事,给大家添麻烦了。
他那天回家之后,越想越心虚,不管傅言归表面上多么客气,这人也不是他能拿捏的。面子活儿他比谁都明白,却在傅言归这里麻痹大意了。
现在,傅言归这个人是彻底不用惦记了。只求以后好好相处,就算不是朋友,也不要成为政敌就好了。
又过一天,傅言归抽个时间亲自上门一趟,辛家这才收了车,但还了很重的回礼。当然这是后话了。
梁都看不惯辛秘书,回去路上说了几句,傅言归无所谓,只说目前不好得罪他。
“辛秘书是距离总统很近的人,不一定能帮你成事,但能给你坏事。他现在想明白了,就看他怎么站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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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底,新联盟国首都已经下了一场大雪,户外阴冷阴冷的。得月台的暖气开到了最大,任意在屋里依然要穿两件棉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