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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全身紧绷,冷汗涔涔,痛到极致。
被折起来的腿开始无意识痉挛,小腿上的肌肉拧起来,脚腕呈一种扭曲的形态抽搐着。
傅言归抓住他一只脚,带着薄茧的掌心握住脚上那一块深蓝色脚环,不知道按了什么地方,一股灼烫的电流猛地蹿起,以脚心为支点,顷刻间蔓延全身。
惨呼声从喉腔深处传来。任意全身抖动着,被冷汗湿透了,电流和性具的双重折磨让他的大脑瞬间空白了几秒。
“疼吗?”
有个声音漂浮在空中,似乎是在问他。
那声音听起来很熟悉,带着一点微颤的磁场,将任意陷入混沌的意识往上提了提。
塞进嘴里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眼罩也不见了。任意的眼睛红肿不堪,被眼泪糊住了,流不尽一样。
模糊的视线里是傅言归赤裸的上身,肌肉分明,伤痕密布,脸上带着冰冷的嘲讽,正一下一下撞在他身体最深处。
他努力抬起手,小心贴上那人手臂上的一块烧伤疤,很慢很慢地回答:“……不疼。”
傅言归甩开任意的手,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然后俯在他耳边淡淡吐出两个字:“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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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意第二天从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
他站在镜子前,看着遍布全身的指痕、吻痕,还有其他的痕迹,心想昨天不是梦。他真的见到傅言归了,并且发生了一场极为粗暴的,但依然可以称之为你情我愿的关系。
他不争气的身体已经无法维持这样高强度的性爱,所以后半场很快就失去意识昏睡过去。唯一清醒的片段停留在那个极具侮辱性的词汇上。
可不是嘛,他想,傅言归骂得对。
他弯下腰去,心脏像是被铁丝勒紧,原本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反噬的准备,可真正迎面而上的时候,心口的钝痛还是让他直不起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