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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屋中,已经摆好了饭桌,除了李家的大爷和二爷外,其他的人均已到场。
李老太爷现已离世,如今李家中最大的也就老夫人。
因着两位爷还没回来,席面也还没开,陈氏和黄氏都在老夫人的旁边陪她说话。
黄氏膝下一子一女。
李挽淑和二房的小姐凑在一起聊天,而李弘远则和二房的那位少爷在一起。
几人成双成对坐着,直到李挽朝和温沉出现,他们的谈话声也都渐渐淡了下去,视线往门口那处落去。
谁都没有先开口。
还是李挽朝先带着温沉给这些人见了礼。
陈氏没有理会他们的行礼,反倒冷呵一声,“朝姐儿现在是出息了,还学会面上一套背后一套,先前在我这里答应得的好好的要给哥哥弟弟做冬衣,结果转头去你父亲面前哭,弄得我倒里外不是人,故意为难你似的。”
李挽朝便知她会再提这事,她从袖中拿出两个香囊递给了李弘远还有二房的那个堂兄。
她道:“母亲莫要气,实在是赶制不及,后来父亲也说不过一个县试,犯不着这般隆重,便没去做了。若是下回堂兄和弘远要去京城参加秋闱,我定早早开始为他们赶制冬衣。”
他们两个是能过童试的料吗?还去京城参加秋闱,说出来也惹人笑话。
李挽朝这话一出,气氛更叫灼热。
她也没管,自顾自就拉着温沉入了座。
李弘远也听出李挽朝的阴阳之意,看着手上的红香囊,只觉碍眼,他不屑地对李挽朝道:“科举场上禁止香囊这类东西入内,大姐姐这也不知道吗?也太不上心了些。再说了,这颜色忒俗气,这年头谁要往腰上挂红香囊,土不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