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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挽朝细究下去,就能品出温沉话中夹杂着的些许不耐。
然而,他的话太过清朗平淡,李挽朝没有注意到任何不对的地方。
李挽朝把手中的笔盒给了温沉。
温沉没想到她还在怀里头揣了这么个东西,伸手接了过来。
笔盒从她怀中拿出,还带着灼热的烫意。
笔盒的温度通过指尖传递,温沉摸着,似乎能感受她身上的热气。
他们同塌而眠,他的鼻尖,都是她的味道。
以至于,现下摸到她从怀中拿出的物件,不可遏制地想起那些味道。
他有些不明白李挽朝给他这个是做些什么,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笔盒,出声问,“这是?”
其实温沉这个人,哪里都不像是穷地方出来的人,气度还有模样,都不像,反倒是像什么富贵人家出来的孩子。
李挽朝问过他的身世,温沉只说是“祖上富过”,后来落寞了。
祖上富过……
李挽朝想,若真是祖上富过,他这样的体态,祖上一定是什么公子王孙。
他的手指也好看得不像话,五指修长,指骨分明,指尖宛如通透的白玉,一点都不像是穷苦人家的手。
李挽朝很喜欢。
她的视线落在他好看的手上,一边又回答了他的话,“这笔是爹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