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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时弋被带进一句具有雄性气息的身体里面,寒气和雨水裹挟住他。
裴之昂从后面把时弋拥入到自己的胸膛里面。“我是不是说过让你别得寸进尺?”
文远帆再也不伪装,那副谦谦公子的面具被他撕破。
“哥哥今天得和我走。我照顾他!”
强劲的香椿树味道扩散出来,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你们两个疯子!”陆淮作为在场唯一的omega,强劲的信息素扑面而来,着实让他有些受不了。他是单眼皮,眼尾上翘,看人自然带着一种生人勿进。此刻发火起来更显凶样。
时弋身上仅存的温暖都被身后宽大的身躯带走,现在细细发着抖。
“带我走吧。”
时弋的意愿才是宣判这场无形战争谁是获胜者的口令。
裴之昂脱下来外套,那是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厚实温暖的大衣包上时弋。
俯身把时弋横抱起来,往怀里带了带。
时弋看不见后面的情形,身上即使就是有大衣的温暖,可他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蝉。
文远帆垂在腿边的手紧握了一把,收回溢泄出来的薄荷味道的信息素。
陆淮单手扇了一扇,他快吐了。
甩着钥匙问文远帆:“走不走?”
“喜欢时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