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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影子的轮廓变幻不止,一种被润湿的声音渐渐响起来,掌心也随摩擦而升温。
很快,方寸间的温度随通感的血液一起,迅速蔓延至时明煦全身。它攀到面上,变成研究员眼尾的颜色;它淌过小腹,就汇聚至另一处,晃动间有几线垂到腿|根,又称为冷色月光里缭乱的水痕。
时明煦没有伸手触碰,他只抬臂,仰躺间勉强挡住自己的眼睛——哪怕这种行为只是徒劳。
浑身的关节都没力气,时明煦闭着眼,落到对方眼底,恍然以为自己仍在被注视。
他低低呜咽一声,侧翻半蜷起身体。
效果还算不......拜时岑所赐,根本没什么效果!
身体不可控制,反应映射出漩涡深处的情感,时明煦只好被迫卷入这一切。
他虽不着一物,被褥的起伏却成为某种遮掩,蜿蜒或旋拧的灰白曲线里藏着斑驳的暗色,那是被微微濡湿的部分。
被汗珠,或者别的什么。
“时岑,”时明煦尝试反抗,“唔慢......”
“太慢?”时岑立刻曲解他的意思。下一秒,研究员的呼吸更凌乱了。
他哈着气,努力翻了个身,将大半脸都埋进被子里——尽管无意蹭过粗粝床单时,他根本没能咬住溢散的声音。
时岑的呼吸也跟着粗|重一瞬。
时明煦阖着目,眼皮下的眼珠小幅度抖动,他鼻尖沁出薄汗,又很快被汲取掉水分。
时岑微微眯起眼,他在愈发鲜明的快意里,也感受到对方的情绪。
时明煦变得凌乱不堪,因为他的所作所为。
时岑满足地眯眼,他唇角也勾起一点,手上的动作更快。
“时......时岑!”时明煦慌张地唤人,他透过镜子,看清时岑脸上的愉悦——这种神色比十八岁的面庞熟悉许多,它属于二十六岁的时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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