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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到后,顾颜开口先是请罪。
“阿颜深夜打扰父亲,还请父亲责罚。”
沈归川不在乎这些虚礼:“无妨。阿颜,究竟出了何事?”
顾颜沉吟一声,先将下人打发了,偏厅内只留她与沈归川,待最后一名小厮离开时,她还不忘叮嘱其关好房门。
她这一系列举动一气呵成,倒是把沈归川吓坏。
更深夜静,偏厅内就只剩他与顾颜,公公同儿媳共处一室,这又成何体统,若传了出去,他一世英名还要不要。
“阿颜,你这,这又是作甚!”
顾颜心系谢释尘,满脑子都是案子,自然没有想多。
“父亲,义父今夜被京畿府衙抓了。”
“什么!你是说谢释尘?他为何被抓?”消息来得猝不及防,沈归川的脸色一下从慌张变为惊愕。
重生一事自然不可说,顾颜便只捡了重要的。
“阿颜只怕事有阴谋,又实在拿不定注意,这才深夜叨扰父亲。”
沈归川眼神变得灰暗幽深,良久才道:“如此道来,阿颜,你已然知晓朗潍的身世?”
顾颜点了点头:“父亲,此事来势汹汹,最终目标怕是朗潍,我们该早做打算才是。”
沈归川眉皱得极深,宽厚的额间沟壑浮现,随着他呼吸一深一浅。思忖片刻,他突然想到什么,忙与外唤,在小厮拿来笔墨纸砚后,接着他便书写密笺,并且让得心的侍卫连夜送往幽州。
幽州之行是圣上派遣,魏延一案发生已久,谋算之人偏这时发难,这背后居心可想而知。沈朗潍又重情义,沈归川担忧他违命回京,再中了敌人圈套。
对此顾颜倒真是欠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