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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织出医院的时候,已经傍晚,晚霞红透,有飞机擦过云层留下锯齿般的纹路。
买咖啡的时候小哥给她拉了很漂亮的拉花,连织答谢后,又买了杯。
车子楚在各种风波之后已经回国。
连织突然起了心思,在上千条公事公办的邮件里突然问她。
[有时间吗?请你喝杯咖啡?]
车子楚很快回道。
[地点?]
[民南路旁边公园的第三颗柏树,十五分钟能到吗?]
[巧了,我就在这附近。五分钟。]
连织将保温的咖啡挂在树枝上,踩着高跟鞋缓缓走远,街角的阿姨在卖红薯,飘来的气引人垂涎,而即使冬季,公园里遛弯的人也不在少数。手机里这时传来车子楚的消息。[焦糖拿铁,谢了。]
连织会心一笑。
还是不见面。
陪伴她整整三年多的老朋友,她或许家庭富足,从小就古怪精灵爱钻研,或许车子楚也是她的化名,在生活中她们可能以其他身份碰过面。
但那又如何,她珍重,也并不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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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
陪伴在墓碑前的柏树在霜雪天呈现出雾凇的奇景,雪天路滑,冬天来拜祭的人就更少了。宋亦洲将百合放于孟礼贤的墓前,另一束放在她旁边崭新的墓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