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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连织坚持的血条直接被砍了大半。
隔着听筒,沉祁阳仿佛能感受到她的动摇。他唇角轻弯了下,拖着腔调,有些刻意加重语气。
“姐姐,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知道的,我现在是个残废。”
连织:“.......”
他都这么讲了,她还能说什么,何况连织的确有些事情想和他聊。
她戴了个鸭舌帽,长衫长裤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轻推开沉祁阳房门的时候,他正靠在床头,一盏微弱壁灯连着,他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她。
微挑着眉,仿佛在说此地无疑三百两。
连织用眼神抗议,都是谁的主意啊喂。
他的房间很简单,深灰色,多余一样东西都没有。明明空荡荡的,却因为他的存在而变得压迫。她是第一次来他这里,有些无所适从地这看看,那看看。
就是不看他。
沉祁阳却一直看着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
“过来坐。”
连织站着不动。
沉祁阳扯唇,“站那么远,说话被门外听见了怎么办?”
他总有那么多理由,偏偏连织反驳不了,然而刚走近就被一阵力道拉去床上,转眼已经被他扣在灯光一下子熄灭,只有扣着她腰的力道,和男人埋在她颈窝沉沉的呼吸。
“沉祁阳!”连织恼羞成怒要推开他。
“别动。”沉祁阳嗓音很低,“嘶,手臂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