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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3页）

“一起走。”

冰凉的雨很快就浸湿了两人的衣物，尤其是殷厉的手背上，坠连着一串串的水珠。

老式小区的西院直接连着道路，殷厉随着秦堇跑到一处破旧的单元门口，他拍了三次阴湿湿的手掌才把昏暗的自动灯唤醒。

“别哭。”殷厉看清了秦堇的脸，他很肯定那不是雨水，秦堇眼眶是红的。

“别走了，可以吗？”秦堇突然开口，眼泪又掉了下来，他也不想哭但在这个人面前就是忍不住。

“我不走。”

“以后，以后也不走了，可以吗？”秦堇是哭着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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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岁的秦堇第一次认清自己对殷厉感情的那天也下着大雨。

公交车快到站的时候下起大雨，他们下站的地方刚好是没有遮挡顶的公交车站，两个少年决定顶着雨回家，殷厉个高，迅速脱下校服盖在秦堇快速搂着他就跑，秦堇来不及拒绝，整个人就被高大的朋友保护到了单元楼下，殷厉把湿透的校服拿下，他很担心地查看他有没有被淋湿，秦堇的头上有校服，还有手护着，怎么可能淋到头呢？反而是殷厉被雨淋湿了，雨水从他脖颈滑到突出的喉结上，殷厉毫不关心自己的情况，他用手担心地检查秦堇，手从头发无意间到了他的后颈，手掌冰冷却把秦堇摸到全身发烫。

看着消失在雨声里殷厉的身影，秦堇心跳的声音盖过了暴雨。

当天晚上，秦堇做了一个大胆的春梦，梦里殷厉对他很温柔，殷厉和他赤裸相拥，他的身体就像被殷厉摸过那样温暖火热，醒来后内裤已经湿了。

02

【17岁的秦堇】

下午四点半的阳光依旧刺眼，秦堇坐在18路公交车的最后一排侧着身子遮挡住炙人的热光，他的侧脸很快被晒得发烫但眼睛舒服了许多，这样就可以多背几个英语单词了。

“桉城一中，到了，下车的乘客请从后门下车，下车请注意安全，下一站北京路农贸市场……”机械的女声播报响起来，秦堇才收起自抄的单词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