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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宴墨白止了咳。
宁淼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辜又懵懂。
“这不能说吗?我进侯府第一日,你就握着我的手,去探你兄长那里,我还以为对你们大理寺的人来说,人身上各物,都只是各物,都只是寻常之物呢。”
宴墨白:“......”
宁淼看着他。
看你还怎么说?
外面雨终于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听得出来,很大,雨声喧哗,伴随着春雷滚滚。
宁淼忽然心念一动,展臂环抱住他,指尖隔着朝服抚在他的背上,她小声问他:“小时候......很苦吧?”
宴墨白抬眸。
宁淼望着他的眼睛,看到他眸中有剎那的愕然和茫然,然后似是掀起风浪,暗流涌动,最后又归于平静。
他亦看着她,有片刻的失神。
仅仅片刻,他的眸子里就恢复清明。
“我的过去跟你无关。”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语气是冷的,眸子也是冷的。
似是又回到了那个寒如冰山、拒人千里、铜墙铁壁、无懈可击的男人。
宁淼怔了怔,并不意外他这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