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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双隐形的眼睛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既让少年有所期待,也让他有所惧怕。
因为没有人去向他承诺这一切。没有人会摸一摸他的头,在他感到最无措的时候承诺他一句,‘会好的’。
‘会好的,尤利卡。’
于是他只能懵懂地莽撞。
异物感戳着尤利卡喉咙脆弱的软肉,仿佛能在不断的挤压中挤破血管。
深夜里,他不需要再去对任何人笑。但如果是按照实战演练的话,还是不能摆出太难看的脸色的。
可无论再怎么尝试去放松,他依然看上去很痛苦,眉间紧皱,嘴角扭曲。
父亲临死前苍白无力的面孔、母亲疯狂又绝望的眼神…
他记得老板娘对他的教导。
“第一次一定会疼的。后面也还是会疼,不过你会慢慢习惯的。你只要记住这一点 做这一行就不要把自己当成‘人’去看待了,你不能这么去看待,客人更不会。一切以客人的舒适为准。”
哪怕其它地方他可能一时半会儿做的不太好,但在唯独在这一点上老板娘可以放心。尤利卡心想。
毕竟哪怕他好像对任何人都凶不起来,也能够做到将凶狠的一面给他自己。
在反复的练习下,将那根沾满口液的,甚至一丝血迹的黄瓜从喉咙深处拔出来的时候,恶心带来的感觉令尤利卡感到一阵眩晕。
他赶紧捂住了嘴巴,生怕一些意味不明的声音从自己的喉咙里传出,打扰到家人。
简单地清理了一下自己,睡前,或许是抖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尤利卡也就对自己宽容了许些,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会好的…会好的,尤利卡。
那天晚上,尤利卡赶在夕阳升起前稍睡了一会儿功夫。
他做了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