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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几日,她从慧明大师那讨要了两份经书,闲时在房中提笔磨墨,庭中陶然品茶。
遥清似是从未这样舒坦过,内心深处可谓异常的畅快。
不知何时,那院外的门落边立了一名男子,肌肤冷白,眉如墨描,换了一身龙袍的帝王着墨蓝色常服,没有了那天子的压迫,却仍尊贵又沉稳。
“陛下…您都接连来了几日了,为何不让奴才通传瑶妃娘娘?”
何忠在一旁问道,这几日的陛下只是远远在这看上一眼便又回去了,这从皇宫上山的路也并不好走,可陛下还是下了早朝都会起驾往这赶。
李靖翌启唇欲言,却看到庭中女子笑意嫣然的模样,俨然一位初春的少女,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梦中的她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他,每每言语就小心翼翼的揣着怕意,可明明受了委屈却又那样傲气,不愿说一句软话。
她媚意承欢,屡屡践踏他的痛点,却又宛如抽丝剥茧,牵动着他的本心。
他看不清,那恶语到底是说给她,还是说给自己听。
汤泉宫初遇,他本以为是第一次,原来已经春去秋来了那样久。
重新来过,他的阿清似乎变了,又或许这就是她原本的模样。
这样也好,让她远离宫中血雨腥风,满目疮痍,也能护她周全。
此时,何忠提醒道,陛下到了回銮的时辰了。
男子欲转身时,身后有个小厮模样的下人怀里抱着几幅画轴走了过来,看见有人在,神色有些紧张。
何忠公公上前一问,回禀道:“陛下,是崔府的小厮前来给娘娘送画,说是带了几幅山水图来给娘娘题诗解闷。”
李靖翌一股奇怪的醋意涌上心头,是他感到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