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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一隅有些慢半拍,指了指自己,“你说我?”
南乙的视线人就在?台上,点头说:“他指弹的指法,和你几乎一样。”
喜欢我的是你吧。秦一隅毫不客气地在?心里?开玩笑。
你不说我都没发现,这?么细的吗?
而且你还是个贝斯手啊,对吉他也研究得这?么透,这?真的正常吗?
他内心的某一处像吹气球一样开始膨胀。
沙马赤尔的演奏到了后半段时,节奏忽然加快,越来越快,情绪递进?也越发激烈,高?频音将?所有人的情绪拉到最饱满,然后戛然而止。
这?一处休止,仿佛情到浓时幻灭的泡沫,留下?久久的余韵。
迟之阳跟着虚空敲鼓的手一顿,眨了眨眼,疑惑道:“他把原曲改了?结尾不太一样。”
“切分挪用了。”就因为方才南乙的一句话,秦一隅听曲子都认真许多,“把原先的outro摘出来扔到了开头,所以最开始会给人一种?是另一首歌的错觉。”
南乙也点头说:“很聪明的处理。”
结果显而易见,沙马赤尔拿下?了第二组的胜利。他很酷地收了琴,一言不发回到队友身边。
有意思的是,沉默耍酷仿佛是碎蛇的企业文化。
出师大捷,三人竟连一个小小的胜利仪式都没有,只?是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点了点头,就坐下?了。
第一场排练室对决就这?样结束。
李纾宣布完结果,大屏幕上播放新的影像,是赛方打造的livehouse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