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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做起“坏事”来,用矫情的话形容,都有种堕落的破碎感。
晏斯时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抬眼,清淡地瞥她一眼,“会告诉老师吗。”
仿佛他只是随口一问。
她告诉不告诉的,他并不在意,这样的好学生,又是学校的财神爷,老师知知道了又能拿他怎样。
她如同饮下彻夜凉风,喉咙竟不自觉地一梗。
不会,她会变成共犯。
“这里平时经常有情侣约会,老师也会时不时过来巡查。我知道有个地方……”她出声,好似又有些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钟楼的四楼,是个堆放桌椅的空教室,基本没人去,适合需要安静的时候,一个人待着。”
她作为广播台台长,经常出入钟楼。
那是她偶然发现的秘密基地。
如果他需要的话,她乐意分享。
晏斯时看向她,脸上浮现淡淡的讶色,片刻后说:“谢谢。”
夏漓沉默了一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操场在放电影,你不去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