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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阴冷。
就连穿堂而过的风,都带着死亡的腐烂气息。
沈行瀚脊背发寒,仿佛暗地里有一双眼正在窥视他们全家。
沈银翎……
脑海中下意识蹦出了这个名字。
他的眉头不由皱得更深。
这些事情的背后,会不会是沈银翎在推波助澜?
毕竟,崔季当年可是受过她的恩惠的……
一股危机感浮上心头,他当机立断:“沈银翎绝不能再留了!”
“关那贱人什么事呀?”沈云兮不耐烦,“沈银翎自顾不暇,连殷珊珊都斗不过,就算记恨咱们,也不过是在后宅之事上小打小闹,她哪儿来的胆子把手伸到朝堂上?你没见崔季拉了个贱民出来吗?肯定是那贱民跋山涉水来到京城,找他告的状!”
秦氏深以为然:“兮儿说得不错。沈银翎再如何狡猾,充其量也不过是个女子,她哪儿懂朝堂上的事?大郎啊,你还是赶紧想办法除掉崔季吧,也算是为你弟弟报仇!”
沈行瀚和他们说不通,沉着脸离开了监牢。
穿过甬道,却正巧撞见沈银翎。
沈银翎提着食盒,含笑福了一礼:“堂兄。”
沈行瀚目送她与自己擦身而过,眉头多了几分阴鸷和忌惮,旋即唤来心腹耳语了几句。
那心腹点了点头,立刻去办了。
沈银翎来到关押沈行雷的监牢,听见母子三人正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