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林栖说:“我看看他还活着没。”
张嫂无奈摇头,“你呀你,你们两个小孩,这么多年了,明明就那么在乎对方,为什么非要作呢?”
林栖没有多解释,接过一碗苦涩的药,又戴上了口罩,站到了梁雁的房门前。
“我进来了。”
里面没反应。
林栖推门而进,房间里窗帘紧闭,不见一点光亮。
似乎也不通风,闷热干燥,房间里有很淡的沐浴露香味,是林栖熟悉的宝宝沐浴露。
看来昨晚上梁雁烧糊涂了,迷迷糊糊地用错了沐浴露,他一般不会用这个味道恶心自己。
只有林栖才会被迫用这款带着奶香的沐浴露。
林栖坐到床边,没着急开口。
床上的人眉头紧锁,即使在睡梦中也没有舒展开眉头。
林栖把药碗放到一旁的置物架上,弯下腰,手指拂过梁雁眉心的蹙起,低声说:“四年了,还是第一次见你生病。”
他一碰,梁雁就敏锐地醒过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看清楚是他,梁雁眼里出现了一瞬的怔然,随即甩开他手,哑着嗓子:“滚。”
林栖没什么反应,坐到一旁,“喝药吧。”
梁雁勉强支撑起身子,眼神疲倦,带着一种凌乱的美,“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