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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惦记着丢丢,在睡梦之中也不肯停歇,不断惊醒又被高温击倒。
迷迷糊的,有一只冰冷的手贴上他额头,很舒适的温度,林栖喘了口气,往那只手的主人身上靠。
熟悉的香水味混杂着风雪的气息,是梁雁。
很可悲,林栖最恨梁雁。
可他最爱的也是梁雁。
在这种孤立无援的日子里,他生病了,第一个想到的依旧是梁雁。他靠进梁雁怀里,无意识地落下几滴泪,嗓子疼得像是有刀片划过,脑子似乎被搅碎了,什么都无法思考。
梁雁轻轻拍着他后背。
小时候林栖虽然看起来很健康,但因为先天不足,每年都会生许多小病。他一生病就缠着梁雁闹,要这个,要那个,总能骗到一堆东西。
他脑子烧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哥……疼,我疼……”
“哥在呢。”梁雁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
“丢丢……”林栖紧闭着眼,显然已经烧糊涂了,“在哪呢?丢丢,你在哪呢?”
“在楼下呢。”
“丢丢,丢丢……”
梁雁叹口气,把他按进自己怀里,“狗都要被你传染,别叫了。”
林栖嘟哝了几句,趴在他怀里,很快没了动静。
夜深人静,梁雁就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抱住他,另外空出一只手刷着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