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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雁短促地笑了声,“哈……以前那么喜欢跟踪我,现在不跟着了?”
林栖依然闭着眼,“累了,而且没人给我开工资了。”
再说,难道是他想跟踪梁雁吗?
如果不是为了钱,谁会去跟踪梁雁?
“小栖。”梁雁很清楚他的潜台词,很识趣地转移了话题,冰凉的指尖落到他的尾椎骨,暧昧不清,“你知道发烧的人里面很热吗?”
林栖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荤话,倦怠不已,“我累了,你想来就来,我没力气动。”
梁雁说话向来真假难辨,他这个人没有心。
没有心的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支撑着他留在梁雁身边的唯一理由,就是梁雁给他钱,很多很多钱,替他还账,帮他养着他那个病重的老妈。
他费尽心思才能搞到的钱,在梁雁眼里不过是一堆废纸。
于是他也学乖了。
梁雁讨厌他,把他囚禁在这里,当做一个宠物。
而他需要钱,梁雁一边恨他一边给他钱,给的数额是他一辈子也挣不到的。
林栖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明明相看两厌,还要互相假装出相爱的模样。
这种恶心的游戏,比得就是谁的命硬。
梁雁垂下眼,盯着他后颈那块雪白的皮肤,没有再追问。他动情的时候,那块皮肤就会变成薄粉,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