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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悬明转头看他,轻叹口气:“好啊,可就是太好了。”
“这诗集中的诗词不下数十首,便是那位‘诗仙’即兴写作,每日一首,也要写一个多月。”
不仅如此,这些诗的风格迥异,内容也相差甚远,用词习惯也是风格多变。
若非这是集众家之长,将别人的诗收为己用,那位‘诗仙’便当真是惊世鬼才了。
问题是,即便是用的别人的诗,那既有这般才华的诗人,为何不为己扬名,而要为他人做嫁衣?
一个两个如此也罢,这么多诗,总不能人人如此。
宁悬明:“我如今当真要相信他是惊世之才了。”
越青君笑了,“这便是不信了。”
宁悬明笑而不语。
越青君眸色敛了敛,心中不禁叹了口气。
自当初绿珠事件他就该知道,从前挖的坑,总是要么摔,要么填的。
也对,原著中都能因为指出李少凡诗中漏洞,窥见对方本质,也让那李少凡多次出手试图暗害的宁悬明,又怎会因他到来而迷了眼睛。
机敏睿智,本就是他赋予宁悬明的能力。
意识到越青君又在用欣慰欣赏的目光看着自己,宁悬明已经从一开始的无措无奈无语,到如今已经习以为常。
但他仍是不禁提醒一句,“今日宴上贵女众多,方才便有人频频看向你。”
越青君歪头:“我也时时在看你。”
你都不曾为我动摇,我又为何会为此前从不相识的女子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