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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恣意确诊双相后的最后一丝侥幸,随着顾执的回家而破灭。
在躁狂爆发期间,她感觉意识完全从身体中抽离,只能清醒又无力地看着自己对顾执恶语相向。
他从不动怒,只是愈发小心翼翼。
“恣意,你到底怎么了?“顾执用毛毯裹住她单薄的肩头,将她从阳台的冷风中带回。
他的手指轻微地发着颤,像是在掩饰自己的不安。
姜恣意听见自己清楚地说了一声“滚”。
“那你可以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吗?”顾执缓慢地松开手,却仍挡在她和玻璃推拉门之间。
“只要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向你保证,一定有办法解决。”他的表情真切得让她觉得虚假。
“我们离婚吧。”姜恣意挣扎着让意识重新附体。
她不可以再毁掉顾执的人生了。
在这个最终决定做出以后,姜恣意机械地使一切加速。
搬家,联系律师,拟定协议,切断联系…从顾执一次次的挽回中脱身。
她不敢给自己留下任何反悔的时间。
只是,当她摸黑闯进两人过去的家,意外听见了朝思暮想的声音;盯着墙上的时钟走过整整六个小时,见到了不知究竟是怎么赶到她身边的顾执时
姜恣意还是决定给自己最后留一个念想。
而这一时的软弱和不该怀有的希冀,还是让她用理智筹划的一切都走向脱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