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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哲看岑雪哭了,他顿时慌了,急切的解释道:“岑雪,为什么你还是不明白呢?我这么做都是不像你离开我啊!只要你答应我,不会跟我离婚,我就不会向法院提出离婚的请求,更不会分得你们林氏的财产,我们可以去国外,去任何地方,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
“你不觉得你用这样的方式逼迫我,比你父亲更卑鄙吗?现将我打入地狱,再给我一点甜头,这算什么?我在你心中又是什么?”岑雪冷冷一笑,眉头皱的死紧,冷炎哲不愧是冷昊天的儿子,做事手法绝对比他父亲有过之而无不及,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她不离婚,他都想得到。
“如果我不这么做,你会安心留在我身边吗?你的眼里会只可能有我一人吗?不会,你会想着肖宇澈,甚至还有蓝依尘,你跟他们都牵扯不清,你永远不可能只属于我一个人。”炎哲心痛的看着岑雪,完美的脸部线条几近扭曲,只要一想到肖宇澈跟蓝依尘看她的眼神,他的心里就会痛苦很久,明明他已经跟她结婚了,为什么他们还是觊觎他的女人?
岑雪收回视线,任泪水滑落,苦笑着哽咽道:“如果我跟你结婚的时候是处女,你还会在意这些吗?你不相信我,不仅仅是因为我曾经和肖宇澈有过一段感情吧,更重要的是,我的身子曾经被其他男人占有过,甚至还不止一个。”
她一直以为冷炎哲介意的只是她跟肖宇澈曾经的过往,去没有想到他真正在意的反而更多,他不仅仅介意她的爱情不属于他,更介意她的身子不适清白的,被其他男人占有过,所以他不碰她,不是他尊重他,也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嫌弃她。
冷炎哲跟她结婚之前,拥有过的女人绝对不比任何一个富家大少少,跟他谈过恋爱的人更是不下少数,但是男人嘛,始终是对自己要求宽松,对自己女人要求严格。
他们可以容忍自己在外面风流放纵,却不能忍受他们的女人被任何一个男人染指,即使是结婚之后,即使是中了春药,都不行,只要女人的身子不是清白的,不是只属于他的,他都会介意,都会嫌弃。
她也始终明白了,为什么肖宇澈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在关键时刻,迎娶了裴娜,只让她做情妇,那不是一种无奈,也不是一种难以割舍,而是一种惩罚,对她背叛了他,跟蓝依尘上床的惩罚,所以他情愿迎娶裴娜,也不愿意跟她结婚,即使当时她是在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跟蓝依尘发生关系的,在肖宇澈眼中,也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男人的诸多借口,什么为了自己的毒品事业,什么不相信她跟前任情人的关系,这一切的理由都是假的,归根到底,还不是因为她不是处女,还不是因为她不仅仅只有他们一个男人,所以他们在口口声声说爱你的同时,也不会错过周边的风景,能够要娶你已经是万幸了,要让他们把你看成一个普通的妻子,不是你做不到,而是他们做不到。
“你走吧,我一定会跟你离婚的,就算倾家荡产,赔上林氏,我也不会跟你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努力平复心中的伤口,岑雪背过身去,不想再跟冷炎哲缠斗下去。
“为什么?难道你就那么爱肖宇澈,啊?还是蓝依尘,你要跟他们结婚了,所以一定不要我了是不是?连你爸爸留给你林氏你都不要了,只为了摆脱我,跟我离婚?”炎哲不能接受的掰过岑雪的身子,眼眸幽暗的看着她,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不想失去她而已,为什么换回来的反而是她的远离?
“你错了,大错特错了,如果你没有弄出来这件事,如果你没有不信任我,我要选择的男人是你,肖宇澈也好,蓝依尘也好,都是我的过去式了,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你在一起,维持我们之间的婚姻,但是出了这件事,让我看清了你,我跟你永远都不可能了。”岑雪挣开炎哲紧握住她双肩的手,说的痛苦而忧伤。
三年才维持的婚姻,她也不想说断就断了,可是有时候一些事,并不是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失去了就是失去了,面请维持下去,只会让双方彼此更加的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不可能?如果我这样做,你不高兴,我现在就召开记者会,承认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是我跟我爸爸故意陷害你的,只要你不跟我离婚,要我怎么做都行,岑雪,不要离开我,不要,我不能失去你啊。”炎哲激动地紧紧的抱住岑雪,不愿意跟她分开,他后悔了,早知道结果会是这样,他绝对不会用这样极端的方法去逼她的。
“炎哲,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之所以会用这种方法来逼我,完全是你一丁点都不信任我,你为什么不信任我,是因为我在你心里不是完美的,是残缺不全的,我跟别的男人的过去,是你永远无法逾越的心理障碍,就算你爱我,你还是没有办法骗你自己你不介意,你始终介意的不是我跟肖宇澈的过往,而是你男性不可侵犯的自尊!”
岑雪一鼓作气的将心中的想法全抖了出来,她知道冷炎哲是爱她的,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他对自己的爱,就像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肖宇澈对她的爱一样,只是他们对她的爱都太偏激,或许所有男人爱的都一样的偏激,他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完全属于自己,接受不了她曾经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过。
或许就是因为太爱了,才想要全部的占有;也正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接受不了一丁点的背叛,在一个男人深爱着一个女人的同时,对她的要求,也在无形中的提高,爱则生,不爱则死,他们的感情永远都是这么的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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