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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上办公室,傅文远竟然还没走。
蒋聿成用眼神暗示他。
他当没看见,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他刚刚掐了他烟扔了他打火机的事情。
蒋聿成懒得搭理他了。
迟溪却忽然皱眉,嗅了嗅鼻子。
蒋聿成顿时就有些紧张,装作不在意地问她:“怎么了?”
“没什么。”迟溪笑了笑揭过了。
迟嘉嘉的事儿都过去了。
她也没那么不开明,还管他在公司抽不抽烟,别在家里抽就行了。
蒋聿成却主动解释道:“我没抽,是傅文远抽的,我刚刚把他烟掐了,打火机都扔了。不信你问他——”他手指着傅文远说。
可这话一出口,就觉得有点不对味,像是在故意甩锅似的。
明明这就是事实,可结合此情此景,就有种他好像在鬼扯的感觉。
蒋聿成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要怎么解释。
好像,怎么说都会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他沉默了。
傅文远还算有点良心,站起来主动承认:“那烟是我抽的,他说了你不喜欢他抽烟,正戒烟呢,怎么说他他都不听。我都说了,男人在外面抽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偏不听,说你不喜欢,所以他以后都不抽了……”
蒋聿成都不想说话了。
解释了跟没解释一样,真的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了……
他还不如闭嘴,就说一句是他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