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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蓝点点头,深吸了几口气才又继续说下去,「当年我年纪还小……但是我认得他是厨娘邱婶带来的,说是远房亲戚,家里是开菜馆的,所以在厨房帮忙邱婶揉揉面团,炒炒菜什麽的,常常把多的面团捏成小兔儿给我的……我不会认错人。」
燕蓝又抬起头来望著温六,脸色有些迷惘,「可是他不认得我了……他看起来老了很多。」
温六不懂如果是家里人,为什麽燕蓝不认他?肯定这人是有问题的,「他既是你家人,为什麽你不认他?」
燕蓝猛地摇头,开口的语气带著颤抖,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恐惧。「是他下的毒!是他在饭里下毒,全家人……全家人都……」
燕蓝脸色苍白几乎全身颤抖,只要一想起那天的情景,就彷佛重回了恶梦。
温六抬起双手用力按住他的肩,温和而坚定地开口,「没事了,事情已经过去了,没有人再能伤害你们了。」
燕蓝怔怔的望著温六,似乎是想起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深吸了口气才继续开口,「那我染了风寒没有胃口,怕大哥担心只偷偷把粥倒给窗外的小花猫吃……没想到却救了我自己一命。」
燕蓝凄凉的笑笑,「我睡了一觉,想著外面怎麽那麽安静,起身走出房门……遍地都是尸体……我不知道呆了多久,想起大哥才冲到後院大哥练武的地方,只看见大哥满身是血,却没有放下他的刀,和三个人打斗著,而那个人……只坐在墙上抽著烟杆子像在看热闹,好像满地的尸体都跟他无关……」
燕蓝握紧了双手,深吸著气又松开了紧握成拳的手掌,「我不晓得该怎麽办,只悄悄溜到柴房去,柴房的阿木有只哨,是他当捕快的大哥送他的,他得意的炫耀给我看过,我那时一边跟阿木说对不起,一边从他衣襟里摸出那只哨,再偷偷跑到後院去,用尽力气的大声吹哨,那几个人听见哨声,以为是衙门有人来了,於是才慌忙离去。」
燕蓝停顿了会儿,接过温六给他倒的热茶,喝了几口,让温热的茶水一直流到冰冷的胃里,才又继续说著,「大哥躺在地上不停的呕血,我知道那些人出去之後一定会觉得不对再折回来,所以扶著大哥从後门离开,我想去报官,可是大哥说不行,要我不能报官,我只好扶著大哥躲在隔壁王爷爷的马车里,王爷爷独居无妻无子,有些耳背也视力不清,有时连後门也没锁就睡了,我带著大哥溜了进去,把大哥的刀扔在另一头的巷子里,跟大哥躲在王爷爷的马车的乾草堆里,守门的柳爷爷是他的酒友,王爷爷常吹嘘他过城门从来没有人盘查,我跟大哥躲在草堆里,直到出了城门几里,王爷爷在路边休息打盹的时候才带著大哥逃走。」
燕蓝想起那年的大风雪依旧心有馀悸,「那年下著好大的雪,哥哥一直神智不清,一直跟我说不能报官,说牵连太大,不是他们能应付的,说要我别学武也别念书了,好好生活下去就好,说过去对不起我没有好好照顾我……」
燕蓝不知不觉地掉下了眼泪,他却毫无所觉,「那年好冷……我拖著哥哥一路走过好远的山路,进到城里的时候我以为我们会冻死的,我抱著哥哥跟他说我从没有後悔做他弟弟,只要他认我是弟弟……可是大哥什麽都没有说,也没有说话,整个人好冷好冷,我以为哥哥已经死了……我只是抱著他,想说我应该也快死了。」
燕蓝停顿了会儿,抬起头来看著温六居然笑了,温柔无比的笑容,「那时候,我看见了宛梅。」
燕蓝似乎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掉了眼泪,赶忙伸手抹掉,不太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还记得那天宛梅穿了件绿纱裙,发上系著翠玉小铃,红扑扑的脸蛋可爱得不得了,她伸手过来摸我的脸,那双手暖得不得了。」
温六看著燕蓝变得温暖的笑容和神情,也吁了口气。「杜无悔救了你们?」
「嗯。」燕蓝点点头,「宛梅去唤了杜叔,他救了我跟大哥,请了大夫来给大哥治伤,大哥伤虽不重可是中毒至深,足足过了二个月,我几乎以为他醒不过来了的时候,他才醒来……但之後,他却什麽都不记得,连我也不认得了。」
燕蓝抬起头来笑著,「这大概是这件悲剧里唯一值得我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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